是圈圈不是叉叉

與其說是發文求人看。
不如說只是想給自己的文章一個空間。
寫給自己看的吧大概(笑)
畢竟這裡已經太多大大了啊。
寫不了多完美的文章,只是盡可能的想寫,興趣就是這樣嘛?
留給自己的地方。

【色松】所謂「愛」啊

入了松沼之後默默啃了很多糧,每次想寫他們的故事又抓不準他們的情緒,更別說電影出來感覺一堆猜測都要被打臉(空松這人怎麼可以具備如此複雜的人格?)總之,多少想試著在去看電影前寫一點想像中的他們。

*ooc八成有

*自我解釋的自私空松有

*短打有

*沒問題請繼續


一松ver

 

「愛」這種東西,說到底是什麼?

一松逗弄著腳旁的貓咪,想:那傢伙也一定不知道吧。

 

這個世界似乎喜歡給各種東西冠上定義,給出理由。講不出話來就淘汰,說得冠冕堂皇就給予贊同,好像幾句話就能改變複雜的感情和事實,無比天真。

明明是個殘酷的社會,在這種地方卻幼稚到不行。

那傢伙也是,站著次男的位置想逃避責任,又總霸著哥哥的角色,用難聽的口音說著兄弟,噁心的日語念著溫柔的話,整天莫名其妙自得其樂地說著「愛」,實際上卻是最不了解它的人。

就連身為冷血怪物的末子,在這方面的常識也比他豐富。簡直可笑,每天每天看著他上演一齣齣自導自演的「愛情劇」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鐵定也對其他兄弟說了那樣殘酷的話吧。

「一直愛著你」什麼的。

 

想到這裡,一松站起身,一把抽起空松照個不停的鏡子丟出窗外。

「NO----My mirror!」空松急忙拉開拉門跑出大門,連一松的表情都沒有多看一眼。是顧不上還是不敢就不清楚了。

 

是笨蛋嗎?已經是個成人了喔?還是個社會最下層的雜碎、不被任何人需要的廢物喔?連一點自覺也沒有?

還不如去死算了。

不過──

還是讓他這個,會因為那樣虛假的言論而感到幸福的不可燃垃圾先自殺再說吧。

 

空松ver

 

自詡著戀愛大師的空松,其實並不知道所謂的「愛」是怎麼回事。

高中時為了部活,看了很多愛情劇。男主角很帥氣地一甩夾克、在雨中嘶吼著一生一世的話、為了愛付出生命。原來這就是愛,空松想著。螢幕上的女主角感動地和男主角相擁,大概是很幸福的吧。

稍微試一下的話呢?

不知不覺中,身邊堆起皮夾克、墨鏡等等裝扮,連日常中說出的話都帶上劇裡誇張的風格。這樣似乎不錯,空松照著鏡子,比出幾個帥氣的手勢,滿意地點點頭。

「噢,my dear brother,我會一直愛著你的!」隨口便說出這樣的話,他已經麻木、不如說是沉浸在這樣的扮演中。體會不到戲裡的喜悅,與之相對,也不會產生求而不得的痛苦。

既然這樣,還是一個給予愛的角色比較好演。儘管兄弟們喊著「好痛好痛」推開他也無所謂,也不是為了有所回應才說出這樣的話。真要說的話,應該是混合著期待的自私心理。

只要做出符合角色的行為,就可以站在了解「愛」的前提上,說什麼都可以吧?

也許哪天,能真的獲得幸福也說不定。

 

色松ver

 

「你是知道的吧。」

空松握著鏡面碎裂的鏡子手柄,聽到這句話,他做出迷惑不解的表情,用一貫夾雜英文的惱人語氣問:「怎麼了brother?」

一松也懶得繞圈子,空松破爛的演技他看了都煩。他坐到空松旁邊,對方被嚇到的反應稍微取悅了此刻情緒陰暗的他。

像是貓一樣,毛都不由自主豎立起來,忌憚著又不想示弱而死守原地。

他偏偏要拉近距離,看空松害怕起來的模樣,只有這種時刻的情緒看起來才真過那些假情假意的話。

然後趁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親上嘴角。

 

空松愣了好幾秒才想起來要驚呼,卻被一松更徹底地霸佔口腔裡的每一吋。他拚命轉動已經差不多罷工的大腦,想找到一個對應的場景讓戲繼續下去,然而腦中漸漸散失模仿的動機。

只想好好作為「自己」停留在這一刻。

好不容易重獲自由,空松思緒混亂,臉倒是配合地像哪個少女漫畫裡的角色一樣紅。

一松像是心滿意足,又走回原先窩著的角落,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逗貓。

受不了地趴在桌子上,空松把臉埋進手臂裡,從露出的耳朵還能看到隱約的粉色,他小聲抱怨:「什麼啊……這樣不就更不明白了嗎……」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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